众人面面相觑之间,黄平按耐不住,举手发问:“精华教授,你绕了这半天,是不是想跟我们说,你在市委中心组讲课的时候又发表了高见,九里湖大桥要拆了重建啊?”
“然也!”
冯天佑掉了句书袋,教室里顿时想起一片笑声。
笑声中,黄平得意地环视四周,大秃瓢上亮光闪闪。
笑毕,冯天佑打开了讲义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授今天该讲的课程内容。
温纯却没有听进去,按照冯天佑刚开始教导的那样,全面辩证地解读他所传递的信息。
谭政荣礼贤下士,不耻下问,并不是大众场合下的作秀,那他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让冯天佑说出一个拆了重建的观点吗?
拆了,是个什么概念?
那就是说,九里湖大桥不复存在了!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奶奶个熊,难言之隐,岂不是也一拆了之了!可能附着于九里湖大桥这张皮上的所有杂毛就随之烟消云散了。
想到这,温纯不禁在心里打了个冷战。
学究气十足的冯天佑在毫不知情中被谭政荣用来当了回枪使。
坐在后面一排的黄平轻轻捅了捅温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