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妩媚的摸着他的胸部,关切的问:“龙啊,怎么了?”
宋飞龙略带歉意的嘟哝说:“不知道,忙着忙着怎么就软了?”
在一起有小半年了,高琼太知道宋飞龙的底细,刚过了四十如虎的年纪,到了冲刺的阶段,虽比不上小伙子轰得出大油门,但还不至于连续的中途熄火,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高琼娇嗔着,不满的说:“我还不了解你这条龙啊,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了?”
宋飞龙犹豫了一会儿,抓过高琼探过来的手,从嘴里憋出了几句话,骂道:“都是让那狗日的温纯给害的。”
宋飞龙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出对温纯是深恶痛绝。
“哪个温纯?”高琼对牛老板的记忆深刻,一时间却没有想出来这个温纯究竟是谁?
宋飞龙望着天花板,不满地说:“你应该认识的,就是那个在望城县当了副县长的温纯。”
哦!高琼终于把温纯和牛老板联系起来了。
男人与男人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想到牛老板就是温纯,高琼有点莫名的激动:宋飞龙在床上突然想起了温纯,难道是自愧不如造成了他的疲软?
可是,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