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住了。
其他的司机都在拼命地按喇叭,渣土车司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骂骂咧咧地猛踩了一脚油门,车身晃动了几下,终于从伸缩缝中爬了出来,车上的渣土掉下来不少,有些碎块就砸在了旁边的小车上。
小车司机下来,扯着嗓子叫骂。
渣土车司机也不甘示弱,将车停在路中间,从驾驶室里跳下来,与小车司机指手划脚地对骂起来。
两个人像两只叫鸡公一般站在桥上吵骂,桥上桥下越发地水泄不通了。
曾国强实在按耐不住了,跳下车去,朝小车司机吼了几声,勉强把两个人扯开,两个人还脸红脖子粗地叫嚣,曾国强把袖子一挽,鼓着眼睛与两个人比划了几下,这两人才不做声了,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子,桥上的车辆长龙才开始慢慢地蠕动。
“妈妈的,真他妈的贱,老子不动粗就他妈不识好歹。”曾国强发动了车子还在骂。
温纯笑道:“国强,你以为你还在装甲旅啊?”
曾国强气鼓鼓地说:“哼,我要开的是装甲车,早把他们都拱桥下面去了。大家都堵得心里发焦了,他们居然还有心思横在路上扯皮。”
温纯故意问道:“明明是渣土车抢道造成的,你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