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对坐在床边的温纯说了声:“钟先生,您好。”
一听这声音,温纯不用看就知道,来人还是刚才陪酒的白小姐。
她已经脱下了刚才陪酒穿的休闲装,换上了一件紧身的红色旗袍,更衬出身材的玲玲和肤色的白皙。
“我看一下你的号牌。”白小姐走进来,抓起温纯的手,看了一下套在手腕上号牌,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熟练地报给了吧台。
放下电话,白小姐坐在了温纯的身旁,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腿上,用那种含糊不清又黏黏糊糊的声音说:“躺下吧。”
白小姐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全然不是温纯想象中的那种俗不可耐的浓香。
温纯用力歙了歙鼻翼,极力控制住不让自己神魂颠倒:“白小姐,躺下干什么?”
白小姐扑哧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说:“给你做按摩呀。”说着,手指在温纯的腿上有节奏地敲打了几下,麻酥酥,痒丝丝,说不上什么滋味。
温纯挪动了一下,白小姐又吃吃笑了:“钟老板,你是副处?”
这话把温纯吓了一跳,从进来就没暴露身份,她怎么知道的呢?
温纯只能装糊涂,问:“什么叫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