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纯是一个最见不得女人流泪的男人,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种强烈的怜爱之情忽然注满他的胸膛,他走到沙发旁,轻轻地摇了摇高琼的肩膀,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口吻问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高琼放声大哭,猛地扑进了温纯的怀里。
温纯猝不及防,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
高琼双手紧紧搂住温纯的脖子,趴在温纯的肩头失声哭泣,温纯温言细语地哄劝了好一会儿,高琼才止住了哭泣,手却没有从温纯的脖子上松开。
她抽抽搭搭地说:“温纯,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你坐下,慢慢说。”温纯把高琼的双手拿开,把她还是扶到沙发上坐下,又去泡了茶,放在了沙发旁的茶几上,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用同情的口吻说:“嗨,也是的,人在酒桌,同样身不由己啊。”
这句话,似乎又触碰到了高琼的痛处,她又开始抽泣。
温纯只得把杯子递到了她的手中。
高琼端着杯子,却没有喝,而是可怜兮兮地看着温纯,问道:“温纯,你说句公道话,我……容易吗我?”
面对一个半醉的女人,温纯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说,免得她又要伤心哭泣:“不容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