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霖达不惜血本,徐玉儿早有准备,联手其他几家公司一起与名城置业死拼,他们在竞拍中相互配合,毫不示弱,竞价充满了火药味,每亩万的起价,最后落槌时竟然飙升到了每亩万。
钱霖达输了,输给了以前不用放在眼里的徐玉儿等人。
从来没有如此惨败过的钱霖达愤怒了。
怪不得有人说,政客比嫖客还不如,嫖客还要提上裤子才不认人,政客他妈的裤子还没提上来,就已经开始不讲廉耻见风使舵过河拆桥了。
姓谭的,你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啊!
好哇,既然你想跟我钱霖达玩,那我钱某人就奉陪到底了!
钱霖达虽然恨得咬牙切齿,但并没立即发作。
他对形势的判断和采取的策略与谭政荣截然不同,虽然温纯正在通过“书香门第”和宋飞龙、岳子衡的案件步步紧逼,但孔令虎已经秘密潜逃,张紫怡至今渺无音讯,局势并没有像谭政荣想象的危急,如果现在就开始处处示弱,夹起尾巴做人,那岂不是显得太心虚了。
谭政荣与钱霖达之间为人处世的本质性差异,源自于他们一个是官人,一个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