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偏巧就摊到了老夫我的头上了啊?”
谁劝都不听,翁心存始终都呻吟不断,还是到了天色全黑后,协助袁祖悳布置城防的翁同龢从城上回来到翁心存身边侍侯,翁心存才终于停止哀怨呻吟,挣扎着坐起向儿子问道:“洋人攻城没有?”
“没有。”翁同龢摇头,如实答道:“但洋人的炮船也没走,就停在租界旁边的江面上,还派军队守住了进租界的路。还有,下午时收到消息,今天早上洋人的炮船为了开进黄浦江,在吴淞口那边开了炮,逼着吴淞口守军让了路。”
“在吴淞口开了炮?”翁心存一惊,然后又一下子躺回了床上去,哀叹道:“完了,这次是想瞒都瞒不住了!吴淞口那边肯定会把事情禀报给陆建瀛,陆建瀛也肯定会派人来查问原因,无论如何都瞒不过去了。”
“父亲,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翁同龢也知道形势严峻,说道:“吴健彰祖孙通夷卖国,固然罪该万死,但西方诸夷的外交照会上却声称他们祖孙无辜,要求朝廷承认他们祖孙无罪,还不惜为了这件事向我们大清宣战,这朝廷如果扛不住洋人的压力做出妥协,那吴健彰祖孙就此逍遥法外姑且不说,处事不当和冤枉无辜这口大黑锅你可就背定了。兹事体大,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