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大帝的脸色铁青了,看向宋晋的目光也尽是杀机,宋晋则是全身汗出如浆,磕头有如鸡啄米,当场哭出声来,哭喊道:“皇上,冤枉!冤枉啊!罪臣是提到了吴健彰和洋人谈判的事,但罪臣真不是替洋人刺探朝廷机密啊!微臣可以对天发誓啊!”
哭喊着,宋晋还直接昏了过去,而咸丰大帝脸上杀气更盛时,一个和咸丰容貌有些相似的年轻官员却突然出列,说道:“且慢!吴超越,本王问你,既然你怀疑宋晋是替洋人刺探大清机密,那么你为什么要伪造洋人书信,假称是法国公使布尔布隆给你祖父的密信,诱使宋晋盗取?这如何能够试探宋晋是替洋人刺探机密?宋晋如果是洋人奸细,为什么还要偷洋人给你祖父的书信,这岂非自相矛盾?”
“这位王爷,答案很简单,草民没胆量伪造朝廷公文。”吴超越拱手答道:“草民也知道,如果要试探宋晋是否洋人奸细,最好的办法就是伪造一道关于朝廷和洋人谈判的公文,骗他盗取或者偷看。但朝廷公文何等重要?王爷你就是借草民一百个胆子,草民也不敢伪造一字半句,所以草民别无选择,只能是伪造洋人给我祖父的密信,借以试探宋晋是否洋人奸细!”
“那怎么试探?”那年轻王爷疑惑说道:“宋晋如果真是洋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