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好奇问起失笑原因,再当得知书信内容时,都兴阿顿时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慰亭,还是你的面子大啊,僧王爷要是早愿意这么干,剿灭鄂豫交界这股捻匪还用得着你亲自出马?我就把捻匪收拾了!”
说罢,都兴阿又忍不住向吴越问道:“慰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天津的时候,和僧王爷闹得差不多是不共戴天啊?这次僧王爷是吃错药了,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你拣这么大便宜?”
吴越也不太明白僧格林沁突然会变得这么好说话,甚至还有些怀疑这是僧王爷布置的陷阱,没安什么好心,但仔细一盘算又现不太可能——僧格林沁亲笔签名的书信在自己手里,自己在襄阳府按兵不动,就算错失战机让捻军钻出了僧格林沁的包围圈逃出生天,封堵不力的黑锅也是僧格林沁一个人背,不干自己屁事。僧格林沁这个计划如果得手,对自己来说最大的危险无非就是捻军乘势冲入湖北腹地,但自己还有充足的预备队随时可以投入战场,都兴阿和多隆阿这些队友也还算得力,还干不掉目前还只算是二流军队的捻军,自己这些年真是白混了!
“难道僧王爷真改了性了?真的想和我齐心协力?”
抱着这个难解的疑问,吴越巧妙抹开了这个话题,一边继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