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青了,吴越则继续微笑说道:“不过制台大人也请放心,洋人那边和下官颇熟,下官会叫他们管住嘴,别把这件事抖给租界的报社,不然的话,这事如果连租界的报纸都登出来,制台大人你就更不好向朝廷交代了。”
官文的脸色更加难看,知道吴越这次是决心与自己撕破脸皮,准备和自己拼一个鱼死网破了。更加后悔一时糊涂被吴越也拿住把柄的同时,官场老吏官文迅盘算了片刻,还是从袖子里拿出了吴越要求自己做伪证那道书信,放到了吴越的面前,吴越拿起书信验看无误,这才微笑说道:“多谢伯父,请伯父放心,洋人那边,不必劳烦伯父出面,小侄会替你去解释的,尽快让他们消停就是了。”
脸色无比阴沉的哼了一声,官文一甩袖子转身就走,心里不断盘算将来如何报复,吴越则慢慢把那道书信撕得粉碎,心里所盘算的,同样是将来如何与已经翻脸的官文如何争权夺利,互相掣肘。
官文气冲冲的走后,赵烈文也很快就出现在了吴越的面前,微笑说道:“慰亭,把事做到这一步,以后你在湖北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我也是没办法,不拿这个威胁他,他就要拿我的书信做证据整我了。”吴越无奈的摊手,又自我安慰的说道:“直接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