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藏了,瓜田李下的,你即便不会受到牵连,也会影响到你的清誉,你说下官考虑得周到不周到?”
“周到,吴抚台确实考虑得周到。”骆秉章连连点头,脸上笑容依旧,内心之中却是连连叫苦,知道这会再想通知方如许提前逃跑,肯定已经是无论如何都来不及了。
尽管吴越和骆秉章的话就象在打哑谜,但官场老吏官文还是嗅到了一丝异味,更看出表面上镇定自若的骆秉章实际上已经完全处于了下风。当下官文稍一思 考,马上就又问道:“吴抚台,那你为什么不提前知会本官?”
“官制台抱歉,按理来说,下官是应该提前向你禀报此事。”吴越恭敬回答,又微笑说道:“但是没办法,按照大清律典,下官不能向你禀报此事,国法为重,下官身为湖北巡抚,必须带头遵守国法!”
“那条国法叫你不能向本官禀报?”官文更加觉得情况不对了。
“当事人避嫌那一条。”吴越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朝律典,在职官员涉案者,一律不得参与查办所涉案件,也不能探听案情。下官就是因为这条国法,才没有向官制台你禀报此事。”
“你是说,这个案子和老夫也有关?”官文的脸上终于变色了。
“回官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