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要求让脾气甚好的花沙纳都翻了白眼,向吴越叹息说道:“慰亭,老夫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无法和曾部堂无法相处了,也终于明白在湖南的时候,湖南绿营冲进你老师的家里开枪伤人骆抚台也装做不知道了,就你老师这脾气,不管是放到了那个省份,那个省的督抚都容不下他啊!”
“花制台,这还只是开始,将来还有我们受的。”吴越苦笑连连,说道:“说句不好听的,花制台你得保养好身体,以后我这位老师气你的事还多着呢。”
“言之有理,老夫是得先做好这个心理准备。”花沙纳也开了一个玩笑,然后才向吴越问道:“我们想赶紧九江湖口拱卫湖北安全,你老师想乘机控制我们派去的援军,如之奈何?”
吴越皱眉,迟疑着答道:“不好办,我是太清楚老师的脾气了,我们不做出让步把援军交给他指挥,他是绝对不会按我们的要求打。可是要把援军交给他指挥,我们先派去的十三个营,以后只怕大半都得姓了曾,晚辈这次是真没办法了。”
“既然没办法,那就别浪费力气去想办法。”花沙纳挥挥手,冷笑说道:“曾部堂不是想和我们比拼耐心吗?那就比,了不起就是多耗点银子钱粮,老夫就不相信了,他曾部堂就不怕被人参一个旷日绵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