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把你嚼了才怪!”
“惠甫,我真不是在说笑。”吴越神 情郑重的说道:“我也知道这么做,文俊肯定会恨我入骨,但是惠甫,你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以我老师现在的实力,有没有希望拿下安庆,威逼江宁?”
“没有。”赵烈文回答得很干脆。
“这就对了。”吴越说道:“假如我这个奏请能够被皇上和朝廷批准,那老师有了江西绿营帮助,攻下安庆的把握不是可以大增?而且老师分走了文俊的部分权力之后,我们也出兵去帮老师打安庆,不是被文俊掣肘的可能也会小上许多?难道你想在我们出兵江西、安徽的时候,动不动就受文俊那个苛刻小人的窝囊气?”
“但这个奏请几乎没有任何成功的希望啊?”赵烈文又提醒道。
“尽力试一试吧,反正我们也用不着求文俊什么,他想报复我也没那么容易。”
见吴越坚持要这么行事,赵烈文也没有多嘴,老实提笔一边替吴越写折子,一边在心里嘀咕道:“文俊是很难直接报复你,但是想拿你老师和你师兄当出气筒是易如反掌。咦,你该不会是故意借刀杀人吧?借文俊的刀,报你老师和师兄忘恩负义的仇?”
靠着勉强还能维持正常运转的驿站网络,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