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的深入骨髓。
也正是在这种痛恨的驱使下,本有机会留在京城任职的翁同龢才坚持要随同父兄南下安徽办理团练,决心要用伦理道德和四书五经武装出一支战无不胜的安徽团练,与吴越在战场上一较长短。也正是存着和吴越比拼高低的执念,翁同龢才在安徽拼命的劝捐纳输,武装团练,只盼早日能在战场上一展所长,建功立业扬名立万,把吴越重新踩到脚下磨擦。
残酷的事实很快就粉碎了翁同龢的美梦,即便靠着门生、弟子和同僚的关系,迅拉起了几千装备‘精良’的安徽团练,翁同龢却仍然还是在太平军的偏师面前胜少败多,挣扎经年都毫无起色,在战场上表现比另一个仇人李鸿章都有些不如。而到了石达开主力向北展的时候,翁家父子辛苦拉起的团练更是只敢躲到淮河以北,仰仗袁甲三在前面冲锋陷阵,才能勉强维持淮水防线。
而与之相反的是,即便已经主管湖北民政,在战场上已经出手不多,吴越却仍然打出了田家镇大捷、大破石达开和光复九江之类的漂亮仗,打得太平军上上下下闻吴色变,不敢西望湖北半眼。也打得袁甲三和张国梁等清军将领不断哀叹,“如果吴大人能出兵来给我们帮忙就好了,有他在,长毛绝对不敢越过淮水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