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
“哦。”花沙纳明显浑浊了许多的眼睛里流露出感动,埋怨道:“慰亭,你也真是的,身为巡抚,怎么能为了迎接我这样的小事轻离省城?让言官御史知道了,说不定又会参你一本。”
“花爷爷……。”吴越落下了眼泪,哽咽着说道:“是我不好,我忘了你一个蒙古人到了气候湿热的湖南会水土不服,劝你亲自到湖北主持平叛,没想到会把你害成这样。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傻话,这怎么能怪你?当时的情况,没有你劝,老夫也得决定亲征湖南。”花沙纳笑骂,又咳嗽着说道:“老夫是总督,两湖的军务都是老夫负责,湖南剿匪的事,老夫不亲自去,难道叫你这个湖北巡抚去?”
咳嗽着,花沙纳还露出了痛苦表情,吴越和戴文节赶紧为他捶背揉胸,好不容易才让他缓过气来,又亲手喂他服下汤药后,吴越本想再扶花沙纳躺下休息,花沙纳却摆手拒绝,微笑着向吴越问道:“慰亭,如果老夫撑不下去被迫卸任,想不想接替老夫出任湖广总督?”
听到这个问题,脸皮一向奇厚的吴越难得有些难为情,讪笑着说道:“花爷爷,你千万别这么说,你一定能好起来,湖广总督的位置也只有你坐,朝廷和皇上才能放心,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