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万两纹银助饷,对商民来说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哦?竟有这种事?本官有何德何能,能蒙乔东家如此错爱?”吴越满脸的不信,心说你小子蒙谁?陈建斌早就告诉我了,为了帮满清野猪皮镇压太平天国,你一出手就是四百万两银子,然后每年又捐一百万两,骗人别处去,我这不行。
“抚台大人恕罪,商民这一次捐赠之所以如此之多,是因为商民之前斗胆探听过大人麾下军队的情况。”
乔致庸的回答让吴越有些诧异,说道:“知道大人的军中法规森严,每次饷都是当众列队颁,从不克扣士卒军饷一两一钱。商民不管捐多捐少,都一定能分毫不差的放到杀贼平叛的士卒手中,不必担心象在其他地方一样,捐纳的军饷一大半落到上官手中,士卒只能拿到三四成甚至更少,所以商民才心甘情愿的多捐。”
吴越有些愕然,回过神 来后又忍不住在肚子里骂了一句忠心满清的狗奴才,然后吴越才微笑说道:“想不到乔东家如此细致,来汉口不过数日,竟然连这样的琐碎小事都已经探听得一清二楚。”
“回抚台大人,商民斗胆认为这绝非琐碎小事。”乔致庸不卑不亢的反驳,道:“我大清军队之所以屡败于洋人和长毛,最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