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杨文定也只能延续一向以来的习惯继续陪笑脸,说道:“季高先生勿怪,慰亭也是没办法,皇上要他出兵,他的水师又刚换装,还没办法形成战斗力,从水上起大举进攻实在叫他有些为难,所以他没办法,也只能是继续打6上的主意。”
“想保存实力就直接说,别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左宗棠毫不客气的指出道:“就算那三条刚买来的大炮船暂时没办法投入作战,湖北水师倘若真的大举出动,就算在长毛的水师主力面前没有必胜的把握,起码也有很大的优势!”
“季高先生,这我得替吴抚台喊声冤。”曹炎忠有些听不下去,插嘴说道:“季高先生你没上过洋人的蒸汽船,不知道那里面的结构有多复杂,水手有多难练。”
“此前湖北水师的蒸汽炮船不足,水手只能是分批轮流上船接受训练,这会好不容易又买来三条好船,水手编制肯定是以老带新,需要充足的时间训练和熟悉船只,这时候硬把有经验的老水手全部派到前线来参战,不但会延误新主力战船的成军时间,一旦有什么闪失,还有可能损失无数宝贵的蒸汽炮船水手,那些人可都是吴抚台拿银子和煤炭堆出来的宝贝,在整个大清都不多的技术兵。”
“还有。”曹炎忠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