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当时在场的不是吴越狗贼的心腹亲信,就是他的帮凶走狗,下官就是想和他拼命也拼不过啊。”廉兆纶流下了眼泪,磕头说道:“下官当时也不是没想过骂贼而死,以报君恩,可是下官又觉得太不值得,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有用之身,设法帮助朝廷剪除吴逆,平定贼军,这才不得不忍气吞声,不得不屈身侍贼啊!”
流着眼泪,廉兆纶拼命磕头,痛哭说道:“下官也知道,现在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去从逆之罪了,下官别无所求,只求王爷能在把下官明正典刑之前,让下官先把我在湖北掌握的贼情向朝廷一一奏报,帮助朝廷掌握一些吴逆虚实,聊报大清国恩于万一,这样下官就算到了九泉之下面见大清列代先皇,也可以有一个交代了。”
见廉兆纶悔罪之意甚是诚恳,又知道廉兆纶与吴越共事时没有什么深交,僧王爷这才稍抑怒火,改口问道:“你是怎么回来的?”
“是逆贼吴越派下官回来的。”廉兆纶如实答道:“吴贼知道下官是顺天府人,家眷多在老家宁河(今天津宁河区),有牵挂在身,便扣押下官的幼弟廉兆惠为人质,许给下官重赏,命令下官假装逃回北方,让下官返回京城为他充当内应,刺探京城军情。”
“还有。”廉兆纶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