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之后,卡普佩诺夫却突然笑出了声音,因为他清楚看到,对面那支吴军竟然在大雨中排起了前蹲后站的射击阵形,还抬起了步枪做瞄准姿势。
“黄皮猴子,你们是傻瓜吗?雨这么大,你们的步枪能打响?”
“砰砰砰砰砰!”
卡普佩诺夫的狂笑被突然响起的密集枪声打断,连绵枪声中,卡普佩诺夫难以置信的看到,吴军士兵的枪口竟然全都喷出了火焰硝烟,卡普佩诺夫小腹和大腿也象被重锤敲击一样,接连被两颗子弹打中,鲜血飞溅间,卡普佩诺夫顿时脱口惊叫道:“怎么可能?”
更让卡普佩诺夫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还在后面,一轮射罢之后,对面的吴军士兵竟然没有做任何的装弹动作,直接就再次扣动扳机,再次打出了一波弹雨。而这一次,一颗罪恶的子弹,还直接命中了卡普佩诺夫的咽喉,打得卡普佩诺夫直接仰面摔倒,脖颈间鲜血与黏液一起喷涌,救无可救。
“我是在做梦吗?可以在大雨中开枪,还可以不用装弹就连续射击?世界上还有这样的步枪?黄皮猴子有这么好的步枪?”这是卡普佩诺夫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念头,充满了无数不解的疑问。
可怜的俄国老兵卡普佩诺夫还只是不解,他更加可怜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