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价值?”曾国荃愤怒问道。
“价值连城。”张之洞郑重回答道:“还是两座城池。”
见张之洞说得庄重,曾国荃先是疑惑的又看了一眼那道公文抄件,然后才问道:“什么意思 ?这玩意怎么价值连城了?”
“不必多问,将来曾抚台你自会明白。”
张之洞摇头拒绝回答,又舒坦的往座椅上一躺,换回了自己平时那副玩世不恭的懒散表情,打着呵欠说道:“好了,曾抚台,按你的原订计划行事吧,我可以歇几天了,等你兵临大名府城下的时候,我再帮你拿下城池。”
“歇几天?”曾国荃气得额头都有些青筋在跳,怒道:“聂士成派你来,是叫你帮我筹划偷袭大名府城的战术,你派个使者去大名府说堆废话,就可以歇了?”
“曾抚台,你还要下官做什么?”张之洞很奇怪的反问道:“你自己布置的偷袭大名府战术相当不错,下官又已经替你扫除了障碍,你还要下官做什么?”
“你替本官扫除了什么障碍?”曾国荃愤怒问道。
“大名府城的外郭,还有大名府的城墙。”张之洞微笑答道:“下官知道,你担心张国梁手里的罗刹洋枪打得太准,一旦有外郭可守,大名府城肯定更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