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晦气,石终石终,不是说他姓石的要终结在这个地方?”
吴军众将大笑,都说正是如此,然后又纷纷问道:“镇南王,我们怎么打?”
“王孚那边的情况如何了?”吴超越不答反问。
“已经把长毛的湖口水师撵进了鄱江。”鲍超恭敬答道:“镇南王神 机妙算,我们的水师大举杀入鄱阳湖后,长毛水师果然不敢和我们决战,直接就逃到鄱阳,鄱阳长毛石镇吉部在鄱江入湖口抢修了炮台和铁索封锁水道,王提台他们谨遵你的命令,没有冒险杀进鄱江狭窄水道,目前已经撤到了南康府码头侯命。”
“干得不错,给王孚去道命令,叫他在南康府继续侯命,盯死了长毛水师,敢出来就要他们的命!”吴超越随口吩咐,又补充了一句,“但记住,绝对不能追进鄱江,得防着石达开那个同族兄弟来阴的。”
随同而来的戴文节答应,赶紧提笔替吴超越写了一道公文命令发出,结果也是在签字用印之后,吴超越才转向了自己的老走狗曹炎忠,微笑说道:“炎忠,论资排辈,这次走海路北伐,本来无论如何都是应该让你当主帅的,结果长毛这边突然出事,我又亲自出马来指挥东征,让你的主帅位置泡了汤,是不是有些失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