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傻乎乎的不说话,苌菁吓吓惊惊的问道:“该,该不会是被我刚才拍的罢?”
摇了摇头,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可以煎上一个蛋了,“噌”的一下子自清尹宿阳臂变里跳出来,我整理了几下衣服,不知应该说什么好。
云螭一见我仍有些摇晃,便走到我身边,劝道:“惟儿,若是你亦不舒服那咱们就休息几天再起程!”
摇了摇头,我坚决的说道:“许是睡得不好,没事儿没事儿,又不是风吹即倒那种娇滴滴的娘子!”
见劝我不住,清尹宿阳倒是来得爽飒,道:“好,若是中途在路上又有不舒服,咱们便即刻回来!”话说得冰冷,眼神 却很炽热。
云螭亦是同意他的说法,随声附和道:“宿阳说得对,惟儿,若是你再有不舒服,记得不要勉强自己!”
嘿嘿坏笑了一下,我点头答道:“好啦好啦,咱明早儿山门见罢!”
不知苌菁是否以前到过白苗,总之,这一路上我们按着他的指引,很快便行云来到那白苗寨,当然,曾经的白苗寨。
几百年前,这里一片繁荣,如今这里已然荒芜了,虽不再争战,却亦无人居住。
白苗的居民大抵上都牵去了云南,那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