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云螭跟前,道:“难不成,你们俩已是私订了终身么?”
云螭露出了一个和苌菁极为相似的表情,托了托额头,满脸的无可奈何,道:“爹,您老就爱胡思 乱想,眼下莫要说私订终身了,您没看出来昼姑娘和这位公子无意在咱云府逗留正要离去么,不如咱再着下人多打点打点,随他们去了罢!”
一听他这么说,云伯伯当时就着急了起来。
“我说螭儿啊,你看这怎么行,我们好不容易找到惟儿,怎能让她再离开?更何况,她可是我和你娘千挑万选的儿媳妇,你昼叔叔和婶婶的女儿......”
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云螭恢复了之前见他时的冷漠表情,道:“爹,既然您知道她是我恩人的孩子,那便是知道恩人在我心中有多崇高,又如何能有人及得上呢?更何况,我早便说过自己的婚姻大事不由父母不听媒妁,您怎的就忘了呢?”
云伯伯看来疼爱儿子是真真切切的,一听他这么说,虽说满脸的遗憾,却仍旧点了点头,道:“好罢,只要我儿高兴,爹甚么都依你,你要自己作主,便自己作主!”
苌菁的目光在他们父子二人之间来回来去游离了好久,最后附到了我耳边,小声道:“这世上还真是怪事儿多,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