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她会哭得暴雨梨花,却只见她静静的落了落泪,跟着抬起头来,露出了无比坚定的目光。
“那,他可会记得我么?”
早料到她会如是问,但真的问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绝无可能!”对那糊涂人,许是还能扯个谎来骗的,但,她是明白人,最好的安慰,莫过于实话实说的。
“记不得么?”看着我,她这般喃喃自语,更像是对自己说的,“记不得便不要记得罢,对他而言,便是最好了!”
这紫枷被囚之地炎热无比,且四周静得骇人,只听得似有汩汩声音,不晓得是何物在涌动,好叫人不禁的心烦意乱。
“既是如此,那我便告辞了!”刚刚掐指想要遁去,却又停了下来,再次问道,“你当真要如此,你若肯放手,我自有解救你的方法!”
幽幽的抬起头来,她怨怨的眼神似要看穿我一般:“此法,可叫我夫妻团聚么?”
“自是不能的!”我摇了摇头,淡淡说道。
像是早知答案一般,她把脸别了过去,不再看我:“那便请姑娘回吧!”
何苦呢?我心中轻叹,他这般死便是其命该如此,你又何必为他所累?我想不通,却又想得通,只道这便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