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她,我继续微笑着看着铃兰和嵇康:“既然二位当我是朋友,那便收下罢,别再推辞了,昼惟在这里祝你们生活顺遂幸福美满!”
收下了琴之后,他们俩喝完了杯中茶之后,便离开了。
“公主,那柄藁琴很难得的,你费了那么大辛苦才得来的!”琳儿坐在榻上,拿着一瓶百花酿一边喝,一边好奇的问道,“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问吧!”见她喝得小脸微红,我叹了口气,拿下了她手里的酒瓶,“你是不是想问我,那铃兰姑娘的手可不可以治好啊?”
用力的点了点头,她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殷切的盯着我。
“她是能治好的,怕只怕,有些人的命却救不活了!”望向窗外正在低垂下来的夜幕,我啜了一口酒,淡淡的说道,“今晚,注定不会太平了!”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鼓打三更,门外突然晴空惊雷,跟着如豆般大小的雨点便砸了下来。
“哎呦!”琳儿从后堂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真是,啊!”尖叫声大起,她指着仍旧倚在榻上,喝着酒的我,“公,公主,大晚上不睡觉,你,你想吓死人啊!”
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