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支马队已经绝尘而去了。
隔壁的院门没关上,连想也没想,他就急急的跑了过去。
才一跨进院中,昏迷不醒且满脸泪痕的长孙铃芯,跌卧在被踏得一片支离破碎的花坛边上。
“铃儿,铃儿!”
慌张跑了过去扶起她来,尚华紧张得连连拍打着她的小脸。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望着眼前的人,长孙铃芯回过了神来,跟着鼻子一酸:“他们说爹爹结党营私,意图不轨,皇上就,就让人把他抓走了,我们家也没了!”一边说着,她一边指了指已被扫荡一空的院子。
心疼的抱住了她,尚华没有说话,毕竟,他们都还是孩子,对于这种可怕的权力倾轧,明争暗斗,哪里能搞得明白呢?
朝中人尽皆知,武氏最忌恨长孙无忌,但又碍于他与褚遂良等人身份不同,既为佐命元勋,更是高宗的元舅。故而,想要扳倒他,不光需要计谋,也需要一定时机。
这一年,许敬宗费尽心力的,把长孙无忌生编进了一桩朋党案,并进行恶意中伤。并借处理太子洗马韦季方和监察御史李巢朋党案之机,诬奏韦季方与长孙无忌构陷忠臣近戚,要使权归长孙无忌,伺机谋反。唐高宗本是不信,却不耐武氏多番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