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十八层的地面,并不像其它十七层一水摊铺着厚实的红色长毛地毯,而是满地洁白如珠的小颗粒石砂,间或里还隐藏着一些红的蓝的颜色。
石砂铺得虽然厚密却并没有压实,反倒松松垮垮的像是随意洒在这里的,而这石砂满满的地上还是竖着些类似珊瑚海藻般的装饰物,手指轻触下,那分明就是活生生的珊瑚和海藻。
这些不规则摆放的东西间还有一些比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海蚌,正在一开一合的晒着那反射着荧光的硕大珍珠。不知是不是阳光太盛会让人产生幻觉,我总是隐隐觉得四周围会有一些深海中的漂亮小鱼,一边咕噜咕噜的吐着泡泡,一边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这里真是既不像办公处,也不像住地,如果非让我去形容,那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超大号的水族缸,还是深海的那种。
为了不在地上松散的石砂路上留下痕迹,我提起一团极微弱的灵力汇于脚下,凭空走在了那石砂路之上。
然而,明明可以看到那深处的一扇浅灰色的石门,却任凭我如何走都是走不到的,而且,不光是走不到,还有一路越走越远的感觉,明明分辨得出东西南北,我却就这样迷失在了这并不大的地方,迂回往复许久,人又回到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