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溅了出来,洒了一桌子,吓得琳儿一抖,手中的鸡毛掸子险些落了地。
嵇康起身拿起了抹布把桌子擦了擦,问道:“蠢么,我倒觉得她美得令人心动啊!”
刘伶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又满了一杯酒,哧溜一声吞进肚中。
约莫有两个时辰罢,大街上开始热闹了起来,车水马龙好不欢腾。
倚在柜台中,我的手里也握了酒杯,时不时的回应着榻上人的敬,眼睛却始终盯着店门上的风铃,因为心中知道,该回来的总是要回来。
等到我泛起了微微睡意,那风铃才再次响了起来,一袭鹅黄色纱裙,已不见了初时的款款,而是步步迟疑的走了进来。
铃兰死死的捉着自己的袖子,像是生怕那双手会露出来一般,神色略显紧张,身边也没有跟着刚才拖她一起离去的洛承言。
我对琳儿打了个眼神,她立马儿迎了上去,轻柔的扶住了铃兰。
二人走至榻前时,我已经掩了铺门,免叫旁的人又说了什么闲话去。
“你,去那边儿坐!”琳儿一脚踢在了嵇康小腿上,跟着骂道。
直接跨过桌子,嵇康便与那刘伶并肩而坐,一声不吭。
“喝点酒,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