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若是同现在这般多几分心思,多几分冷静,或者再等个三五七年,多看些红尘凡事,多识些人情冷暖,许是自己便不会一时冲动感情用事了。..然,只怪自己年轻,总是认为只要心用够了,定是不会输的!
妈妈说得极对,放了我出来,也没能过上好的日子,既是自己不快活,还教嵇康为此白白赔了性命。爱果然是疯狂愚蠢的,人一但动了情,便卷进了深不见底的旋涡,成了那牺牲品。
“要儿!”把她搂进了怀里,同时打断了她的思绪,洛承言兴奋依旧。
“嘘!”一根白嫩纤细的手指点在了朱唇上,青要指了指墙外,“你听,他们在说什么?”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洛承言也拢起了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
墙外似乎是两个男人在对话——
“七爷,你说嵇康死得时候,那铃兰姑娘连影儿也不见,可真真是叫‘*无情,戏子无义’啊!”
“你是说那个雅竹轩的花魁,铃兰姑娘?”
“对啊,就是那个被洛家公子玩过就扔掉的花魁啊,不过,听说她双手尽毁,现下里又不见人影,许是死在哪儿了也不一定!”
“哎呀,呸呸呸啊,提她做什么,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