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屋子里收,结果,这来来回回的跑了几次,衣服是收好了,自己却淋得个精透。
正要换下湿漉漉的衣裳,却听到门被拍得山响。
以为是丈夫提早回来,她便赶紧冒雨跑了出去,拉开了门,却见一个文弱书生站在门外。
“好姐姐,我敲了这些家都没人,要不非要把我浇死了!”说着话,“他”就挤进了门来,“快些让我躲躲吧!”
若换作平时,薛棋定是会用门栓将他打出去,但是今日,她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任凭那个人进了院子,并躲到了自己家的屋檐下,一边拧衣襟,一边用手背拭着额头上自头发滚下来的水珠。
慢慢的走到屋檐下,站在那个人身边,她上下打理了起来:这是个年轻书生模样打扮的人,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眉清目秀,头束八宝文生公子巾,精湿的素色青衣长衫下隐隐露着雪白的衬里,一把玉骨折扇握在手中,却是那双手比扇子更抢眼。
看上去应是个有钱人家公子,但薛棋却一眼便看穿了,“他”女扮男装的把戏了!
“这位姑娘,怎的出门也不带个贴身丫头啊?”
取了一块新的帕子递与那个人,薛棋掩着嘴笑着看“他”那副狼狈的模样,心中倒是生起一丝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