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我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抬起手来把他推开了一点,“只是感叹,总算是结束了!”
他的优点之一,可能就是从不打破沙锅问到底,所以,见我不想解释,也便不再开口追问。
人家总说,雪后才是最冷的,站在空阔的太山脚上,我深深的吸了几口冰冷干净的空气,脑袋一瞬间清醒了许多。
雪姬的笑容莫名其妙的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一年,她十四五岁,笑容如嫣,青丝如瀑,肌白胜雪,单纯天真的如同孩子一般,怀抱着女桢琴,奔着自己向往的生活,义无反顾的离开了!
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店里的生意异常的惨淡。
现在,像我这种经营古乐器的店是越发的不景气了。人家年轻人大部分玩的都是西洋乐器,最不济了,也要抱着一小巧的乌克丽丽,胡乱的拨拉着,发出阵阵好听又爽快的旋律来。
所以,店中这些发着沉重低委的古琴,市场竞争力自是越来越小的。
“小姐,那张临凡好像有些日子不来了吧!”拿着个鸡毛掸子,琳儿扫扫这儿掸掸那儿的,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看来这丫头还惦记上那个时不时就会来找麻烦的张临凡了。
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