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地多留,更不想节外生枝,不过,你二人皆有想见之人,我自然要舍命陪君子的!”
“苌菁兄,我就知你最好了!”开心的于原地转了两圈儿,连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脸上都要笑开花儿了。
“苌菁!”清尹宿阳忽然疑惑地问道,“难道你真就无有想见的人么?”
摇了摇头,苌菁苦笑着叹了口气,道:“我生就是自己,打哪儿来又要往哪儿去皆由自己,至于亲人甚么的,除却失踪的螭外,剩下两个不就在眼前么,旁的自是没甚么想见的了!”
这话说得我和清尹宿阳皆是心头一酸跟着又是一暖,他竟生就孤身一人,身世自是成迷的。我爹娘去世后,虽说表面上无忧无虑,其实心中最知单人独身的日子有多难过,心底儿里那份儿渴望人陪盼望人疼的苦涩是有多难下咽。
然,望着苌菁,却又发现他一脸的云淡风轻,似是这些事儿完全不放在心上,本想安慰几句的我们,互视一眼竟亦默契的闭了嘴。
小心翼翼地在添潮国里迂回,我们三个总算是来到了那处名为“寄念碑”的所在。
只见几登白玉阶上一宽台,台上泛着一片金光,似是有甚么发光物在上面。
踏着白玉阶上去,我们三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