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做了添潮国人太久,莫要说当人的感受,便是做鬼是何感觉都不知了,人的情爱本亦无道理可讲,有些时候,明知不可,却偏要为之,这种苦恋多如牛毛,哎呦,不同你们东扯西年了,你们快些离开罢,若是一会儿那些卫卒跟着生人气追过来,我们都保不了你们了!”
“我也只能送你们到这儿了!”卞王子回头望了一眼掌着泊漾浮台的人,回头对我们说道。
“姐姐”
“莫要说了!”伸手将我搂进了怀里,卞王子打断了我的话,“你爹他很好,只是这次便要轮回了,往后你亦无需到地府寻他,你记着,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的!”
连连点着头,我能感觉得出卞王子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惟儿,有机会再谢谢他们罢!”清尹宿阳轻轻牵起了我的手,与苌菁一起登上了泊漾浮台。
只见台上那人微微催动手中光球,泊漾浮台便如扁舟往水一般,平平漂去,转眼间便再看不到添潮国断崖了。
直到这时,我们三个才长长松了口气。
自打上了这浮台,清尹宿阳便一声不吭地闷如一只葫芦瓜,苌菁盯了他半晌,问道:“小宿阳,你这般沉默,可是仍在为螭是龙裔的事儿介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