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无辟谷一说,掌门亦将此事废除了!”
清尹宿阳轻轻点了点头,似是忆起了当年之事。..
“其实,你那玄苦师叔便是不辟谷,又如何能逃过报应一说?食谷与辟谷皆由天定,司命星君定你几哪日领死,谁便也逃不过那早便拟下的命!”玄炼的声音并多大起伏,仿佛这一切他早已看穿,早已默然了,“孩子,我知你是个肯努力且有能力的人,但,冥冥之中已有定数的事儿,以你一人之力无法抗衡,你不要让自己太累了”
“师父!”清尹宿阳的眼眶泛红,他在强撑着不教自己哭出来,轻声问道,“您在这里,可好么?除去掌台之职,可有添潮国人欺侮么?”
拍了拍他略显颤抖的肩膀,玄炼道:“傻孩子,你师父这差只怕是梵阳门人来此处最向往的了,你且放心罢,往后便是没了我在你身边,你尚有这些朋友在,你再不会孤单一人了!”
清尹宿阳的泪水再亦撑将不住了,两行清亮自他眼眶滑出。..
“师父,师父,弟子不孝,弟子不孝!”他再次沉下身去,这一回却是重重跪倒在地上。
蹲下身去,玄炼轻轻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温柔地笑道:“傻孩子,在姑娘面前怎的还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