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许是这几日累功紧了身子很乏,望望这净白的雪苋花,心乏便好些了!”
“昼潜呢?”随手折了一只雪苋花把玩在手中,玄天假意淡淡地问道,“你是该休息些的,近日来我修炼进度快于你,你莫要心急,倒是你与那昼潜交好无妨,切记莫要耽搁了修行才好!”
机警地点了点头,娘亲笑道:“师兄莫担心,昼潜心思单纯,只是好玩好闹惯了而已!”
玄天的面色一震,诧异道:“适才我听你念着甚么,可是有何心事么?”
娘亲摇了摇头,道:“家乡儿歌罢了,教师兄见笑了!”
“你俩怎的一同在此啊?”爹爹突然自那雪苋花丛里冒了出来,几株开得盛好的雪苋花胡乱地插在他头上,“雪儿,你说我日日这副打扮,你可愿一直看着我啊!”
娘亲脸红得更是厉害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小粉拳轻轻捶到了他的胸口,看着像是在打他,旁的人看了,定知这是在打情骂俏。结果,这一打没打中爹爹,反倒被爹爹捉了双手,于是乎,两个人便你来我往地追逗了起来。
玄天就站在一旁,不作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追闹着,一抹浅浅的妨意在他眸子中燃烧着。
娘亲是个极通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