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脸,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二则,便是教双剑被寄生者死其一,那失了寄生者的剑便会陷入沉睡,双剑缺一,自是无法再用,若是说,咱们用这个方法,便是一定要除掉玄天才行”紧紧地盯着我的双眼,他心疼地说不下去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有半晌才反应过来,才蓦然推开他的双手,往后退了几步重重跌坐到地上,双手捂住了脸,全身都在颤抖,低声吼道:“不,玄天他,他对我那么好,他是我兄长啊,虽说他不顾苌菁兄的安危,杀了芒洛和崇明二位长老,还变得人不人魔不魔,我都不肯再唤他一声哥,但,他终究是我兄长,教我杀他,我,我如何下得去手?”
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双手紧紧握着我的双臂,清尹宿阳柔声道:“惟儿,我说过了,师父的手札里留下的解除寄生的法子,对咱们来说,实在太难了”
哭得眼眶和脑袋都胀胀的疼,我望着他英俊的脸,问道:“宿阳,你不是说了么,有三法可行,现在说了两种,那第三种呢,是甚么?”
低垂下眼帘再度陷入了沉思,清尹宿阳再次望向我时,眼神复杂闪烁着喃喃地说道:“第三种方法是简单,却又是为困难,我认为是最行得通,又最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