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他,我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继续对玄天道:“玄天,无论你做了些甚么,我都忘不掉那日你说愿为我兄长之时,我唤你的那一声‘哥’,你教会我太多太多,你给了我自打爹爹去世后再没人能给过我的温暖,若是没有你,惟儿必定不是如今这个惟儿”
玄天听罢,没有说话,只是自嘴角挤出一声轻蔑地“哼”声来。
目光始终凝视着他,我继续道:“眼下看来,阻止你们乃是上上之策,若是劝不得,那便是再有多难,纵是要了我这条命,我亦得去做的,只是”我心底里仍抱着那最后一丝丝希望,不由得高声喊道,“玄天,你为甚么,为甚么要这样做?为甚么一定要逼我与你反目,若是你真想成仙,我愿助你寻尽天下方法,一直寻下去,直到寻到为止,难道你真就不能放弃以那双剑攫取他人之力的法子,放弃以伤害他人(小生)命为代价的飞升么?”
这话许是有丝丝效果,玄天的脸上一闪即逝的掠过些许无奈,故,他缓缓闭上眼睛,长长叹出一口气,森然道:“惟儿啊惟儿,你晚了三百年啊,三百年!曾经我修炼冰炎,却苦无进境之时,无人教我放弃;炎火之力初成,我经络生变之时,无人助我脱困;赤潋失踪,双剑之力失衡,我受炎火侵体,日夜煎熬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