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跳动的刘涛,轻声道:“或许,记得才是最好的结果,何必一定要让他忘记一切呢?”
才懒得理会他在想什么,我站起身来,看着外面正在西沉的夕阳,催动起一个遁身咒,便来到了一处陵园。
远远的望向刘涛已经去世的妻子的坟墓前,那块小小的石碑下灰色的石台上,正安安静静地躺着一袭鲜红的手工的折得工整的云南民俗嫁衣,上面还端端正正地躺着一枚银制的项圈,映着夕阳的余晖,闪着暖暖的橙色的银亮。
我就这样没有靠近,远远地,远远地,一直看着,仿佛在观看这世间至美之景一般。
“哈啊”
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搔了搔略显凌乱的长发,走到窗前推开玻璃窗,发现阳光正好,晴空万里,天湛蓝如洗,虽然说是身处云南,这般大好的天气,也是越来越少见了。
一沾不染地走进浴室里,我将一些玫瑰散瓣放进了满是热水的浴缸,整个人便泡了进去。
洗了一个美美香香的花瓣浴之后,我换了一袭利落的蓝色丝绒运动套装,便走到了店里。
“苌菁兄,临凡?”本以为会看到他们两个一边喝着我的酒,一边嘻嘻哈哈的有说有话,却不想,当然站在店中时,却发现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