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表情,沉声道:“我不是不想去,而我不敢去!”
才说完这句话,他的眼眶便泛起了红,鼻音也重了起来。
将一张面纸递给了他,他的妻子一边温柔地拍着他,一边说道:“这些年,我们两个都不愿再踏足云南,因为每次想起那里,我们就会想起徐来,而每一次想起徐来,我们两个都会感到内疚,我们不敢回去,不敢去触碰那曾经发生过的事,我知道老公有多伤,那种伤连不碰都疼痛难忍,当然是能避就不避,不敢回去!”
雷波兴的眼泪早就已经淌了下来,抽泣得像个孩子一样。雷妻明明是在安慰着他,却自己也哭红了眼睛。
他们的话让我想起了自己,有些地方我也是永远都不愿意再回去的,连提及都不愿意。
下了飞机,我们坐上了出租车,天空中突然阴云密布,仿佛大雨随时都会倾盆而至。
我的心有些不安,我不怕雨有多大,只怕雨前那滚滚而来的电闪雷鸣。
当出租车停在了我的“琴乐声嚣”门口时,我发现张临凡和苌菁仙君都已经候在了门口。
付好钱下了车,我先走上前去,轻声问道:“你们出来干什么?崔徐来呢?”
“已经离开了!”张临凡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