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应了一句之后,困意倒是清减了不少,毕竟,一想到床上这一亩三分地本就是个易攻难守的地界,这瞌睡虫就又被赶走了七七八八。
无奈身旁张临凡搂得很紧,我不得动弹半点。提了提鼻子,我直到此时才发现,时不时的竟然有一股淡淡的雪苋花的味道,悠悠扬扬地弥散在空气里。
哎,看来我今夜,是比水深火热还要难熬了啊!
正当我这厢无奈唏嘘的时候,张临凡突然侧过脸来,与我对望了起来。
偷眼瞧他的眼神都没来及收回来,我只得尴尬地怔住与他对视。
片刻之后,他语气淡淡地说道:“我,想起一件事儿来!”
联想起之前的一系列事情,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甚至连呼吸都瞬间摒了起来。
再次低下头来吻了吻我的额头,他微笑着问道:“惟儿,你知道玄炼宗师吗?”
这个问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我再次怔了怔,跟着将双手从被子伸出来,假意思索后回答道:“哦,你说那玄炼宗师是梵阳门中最懂铸造之术的剑仙,我也算在梵阳门学过艺,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我去的时候,他老人家早就归了混沌去了,我无缘与他老人家得见,之所以还记得他未曾忘记,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