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只要被弄得舒爽,她便叫得欢愉;而身为男子的秋笛却深谙其道,每每便是舒爽到要升天了,也总是满脸痛苦相,口中讨饶:“爷,轻些,人家痛,轻些,轻些”
赤身光条的被按在床上,穆清晗没有任何反抗,顺从乖巧得如同一只猫儿。
“你怎的如此服帖,连哭也不会一声儿么?”
骑跨在他身上,纳兰容德满是惊讶,调戏的手停了下来。
难不成我还有得选么?穆清晗的心里想着,便是有泪也流进心里罢。
镇静下心神,强忍着跳得狂乱的心,他抬起纤细的胳膊搂住了纳兰容德的脖子,颤抖着温柔的声音,道:“我喜欢爷!”
喜欢?!
呵呵,这等话纳兰容德听得多了,却不知怎的,今儿个自眼前这副娇柔男子口中听到,是异常的受用。
“你是一个男子,委身于我不止丢了身子,也丢了尊严,不怕传出去被人垢话么?”
将脸逼近了穆清晗,他如是说着,嘴角挂嘲弄的笑意。
抚摸着他俊俏却略显沧桑的脸庞,穆清晗复开了口,道:“我也知不对,却不知怎的,打一见着爷,便有种特殊的感觉!”
说到这里,他美丽的脸颊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