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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钰儿始终未跪,她有气节,便是庶出也是贵族的血,只见她嘴角制动,讪笑了起来。
“爷啊,自你十几岁起,杀的人怕没有上万也有成千了,难不成这次还真就吃了斋了么?”
她这话说得很是尖酸,话里话外带着讽刺。
一把把桌上所有的茶具扫到了地上,纳兰容德的双眼暴红了起来。
“滚,统统给我滚!”
这雷霆发的虽大,却没碰一个人,既无掉脑袋之苦,谁又会离开享受不尽荣华富贵的纳兰府呢?
殓了穆清晗的骸骨同他生前的戏服和大量的鲜花以竹做引烧成骨灰,纳兰容德着能工巧匠打造了一只漂亮的琉璃锦盒,将它们尽数收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必悲风秋画扇!
有缘相聚,无缘相守,幸福总是短暂的。春风和煦,杨柳依依,彩蝶花间伴蜂嬉,良辰美景在离人眼中,皆是泪珠话凄凄。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两鬓竟斑白一片,纳兰容德有些惊讶:原这白发真是一夜间便冒出来了,老,原可以如此之快啊!
眼泪又涌了出来,他推翻了铜镜,昂天长笑:“哈哈哈哈,纳兰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