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一直这么白,好像都不会晒黑一样!”
侧过脸来对他笑了笑,我又拿余光瞥了瞥已经气得俏脸变色的习姝,竟然自打心底里升出一丝丝痛快来。
也许是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尴尬,凌真偷偷用手肘撞了撞一脸茫然的胡布,恰巧被我看到了。
胡布收到了信号之后,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很快,他就像灵光一闪般地笑了起来。
“布哥,你疯啦!”习姝被他的笑声吓了一跳,扬起粉拳打了他一下,惊道。
轻轻地拍了拍习姝,胡布脸上的表情再次神秘莫测了起来,指了指我们正在泡着脚丫的河水,道:“这条河,可是有一个非常恐怖的故事的,你们要不要听啊?”
我看了一眼凌真,发现他正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他是松了一口气下去,还是提了一口气上来。
重新坐了起来,我望向了还在吊胃口的胡布,道:“鬼故事啊,说来听听!”
习姝怔怔地盯着我,发现我仍旧一脸泰然自若,便也不服气了起来,大声说道:“对啊,布哥,反正也没事儿,正好说个鬼故事来解闷,如果你说得这个不好听,那就再说一个!”
“那你们听我讲啊!”胡布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