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最后将手落下来,紧紧握住了我的胳膊。
“你,你们刚才说什么,说我是变戏法儿演杂耍儿的,是不是?”他的手力气很大,说真的,握得我很疼,而且,他说话的声音,更是怒不可遏。
哎,本来我不想拆穿他的,只是想离开,让他自己赚那份钱,耍那个宝,结果,他竟然主动跳起来挑衅。
轻松地甩开他的手,我反手掐住他的脉门,用力一捏,道:“你是欺负这边人都没去过天津,还是欺负我们年纪都小,那些个金屏彩卦我们都没见过啊?”
“此话怎讲啊,昼小姐?”习飞龙立刻听出了我的话外音,站起身来追问道。
反掰着紫霄道长的手,我从他宽大的袍袖里掏出一张黄符,道:“请帮我把灯都关上,谢谢!”
说罢这句话,习家的佣人就赶紧跑去关了灯。
把紫霄道长往边儿上一推,我什么也没做,更没有像他那样念一番咒语,只是在空气里将黄符随意晃一晃,它就“腾”的一下子燃烧了起来,并且,冒着不是桔色火光,而是一种让人看着都心里发麻的惨绿色。
将燃到一半的符纸扔在桌上那巨大的烟灰缸里,我又笑眯眯地说道:“辛苦了,可以开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