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只得强忍着没有大笑出声的脸,道,“你这截竹理应为杖,却又较之平素里常见的杖短上许多,更奇的是,它既无杖头,亦无杖尾,要如何耍得?按常理论,男子用杖皆坠穗,女子用杖普挂铃,你这杖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到底应是男子用还是女子用呢?”
真没看出来,这个家伙竟有如此见地,说的尽是些我听都没听过的奇事。虽说这一番话听得我云里雾里,倒也不是有多深奥,只是,他口中那些“按理论,较之平素”里的“理”,是从来都不曾有人说予我听过。
“这用来掷的玩意儿,拴那些劳什子的东西,拿来扔的时候岂不是一下子便被猎物发现了么?”
一想到“杖”还分什么男女,还坠什么穗子、铃铛的,我就不禁纳闷了起来。
伸出左手,拇指与中指一掬,苌菁便是一个“脑瓜崩”弹在了我的脑门儿上,无奈的是又摇头又叹气的。
“你那般讲可是大错特错的,问这世上,除了你这山中小仙女外,旁的人,哪个会将杖扔来扔去的!”
被弹得额头生疼,我不服气的撅起了嘴巴,反驳道:“一根破断竹而已,便是再发光好看了些,还是破竹子,哪儿来那么多破讲究!”
这话说得其实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