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如也的院落,疑惑地问道,“人在哪里?”
苌菁仙君搭手一指树林,道:“人在哪儿我不知道,但是,那林子的方向给我的感觉不好受不好!”
其实,我倒觉得不光是林子感觉很奇怪,现在连街道上都很奇怪,简直静了,安静得如同空间都静止了一般。
要说泰国,就算这个帕劳村的人比较少,也不可能连一丝声音都没有。
一路往树林里走去,果不出所料,松菊明美已经候在那里多时了。
只见她身着一身黑色和服,上面绘着洁白的大朵菊花,正站在一块硕大的绘着菊花图案的布上,身后一个高立的黑色绘着菊花的法坛,坛周转摆满了花,而她的口中也正咬着一枝金黄灿灿的硕大的菊花,一双眼睛正盯着我们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说大美人儿,你这是干什么呀?”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这大黑灯瞎火的,你就不怕遇到老流氓吗?”
说着话,我在身后对苌菁仙君和张临凡打手势,然后趁着松菊明美不注意,和她拉开一点点距离。
老早就听说过日本有个九菊一派,以阴阳术见长,门下弟子众多个个身怀绝技且心狠手辣,只是他们一直都在自己的本土,所以我也不曾担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