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这丫头自小家中宠惯了,不懂得人情世故,你凶她作甚?你且把钱清算一下,差了你多少赔你便是!”
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和随风飘舞的乌黑长,我的心里暖得不像话,方才的委屈也顿时荡然无存了。
中年汉子那双如牛眼般大小的眼睛此时几乎要瞪出火来,一下便甩开了苌菁的手,向后倒退了几步,声音较之方才更大了几分。
“哟嗬,敢情你俩还认识啊?”他上下打量了我们两个半晌,嘴角浮起了轻蔑的笑意来,“现在可不是谈钱的事儿了,这丢钱是小,丢人事儿大,你这小丫头片子在这儿乱说一气,什么我老刘家的粉果不好吃,这叫我往后还怎么在这村里混了?”
正在我们这边处于胶着的时候,不知从何处跑来一口黑地白花的猪来,一路向我们几个猛冲。在它的后面,还跟着几个气喘吁吁的人。
“给我站住,你这只死猪,赶紧给我回猪栏里去!”一个老头边追边喊。
“哈哈哈哈,田大爷,您就知道吼,若是这猪能让您吼回栏里,它还跑个甚么啊!”另一个跟着追的年轻男人讪笑道。
田大爷不服气,继续追着往我们这边跑:“后生乱讲,今儿个逮着它,我定要收拾它不可,死猪,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