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话没问!”没弄清我自是不想走的。
停下了脚步,苌菁的眉头几乎倒竖,握住了我的双肩,道:“还有何可问,这里的人除了会谩骂和羞辱还能告诉你什么?”
他这话可教村长不爱听了,怪声怪气道:“这位小兄弟真真儿是说错了,我们大家不过实话实说,哪来谩骂羞辱一说,我寿安村也是深受皇恩的地方,个个村民更是知书达理,哪会像市井泼皮那般骂人,那样岂不失了体统么!”
苌菁没有转回身去,只是侧过脸去,冷哼了一声,叽笑道:“若个个都是知书达理的又岂会不知人言可畏四个字,又如何不知父母之事与子女无关,这么一群老老少少围着一个姑娘家好一顿喊打喊杀,还真叫个大有体统了!”
“放,放肆,你,你这后生真是岂有此理!”村长气得脸色煞白了起来,捋着胡须的手一不小心用了力,竟生生的扯下了几根。
田大爷沉寂了许久后,又冒了出来,扯住了苌菁不依不饶。
“村长,不是我服你,但是那野丫头打死了我家的猪,这总不能白白让他们走了这么便宜吧!”
村长气得一脚踢在了他腿上,骂道:“我们寿安村岂是那种小家子气的乡野蛮村?别废话了,就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