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牵着雷丝,并让雷诀停在清尹宿阳的伤口里,我回头冷冷地扫视了一眼盯着我目瞪口呆的宾客。
守阳的喉头一滚,似是将那最后一个“拜”字给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想来这些人个个脸上青黄不接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明明之前还是喜庆得一片祥和,这会儿倒突然就反目成仇痛下杀手,新娘要谋杀亲夫了。
盯着清尹宿阳那张不太明显却亦在变颜变色的脸,我握紧了手中牵着雷诀的雷丝。
“说,你到底是何人?”我的声音冰冷无比,投向他的眼神更是没有任何温度,甚至有一种能将他流出的血液都凝固上的冷。
无奈地托了托自己的额头,清尹宿阳略显无奈地说道:“惟儿,你这是做甚么?我是宿阳还能是谁,别闹了,咱们堂还未拜完呢!”
我又不是傻子,哪里是被他这么两句话就哄得了的。
牵住雷丝跟着催动灵气,让雷诀又往他伤口切了几分,我继续冷冷地说道:“你当真觉得我傻么?我和宿阳相识相知又怎会辨不出真假,岂是你一个赝品唬弄得了的!”
“惟儿——”清尹宿阳的目光变得有些游离。
“住口,我不准你这赝品再喊我的名字!”我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