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里,相公是如何的痛苦难过?而今,我不过是品尝了昔日他的痛苦,方才开始怎的有脸一死了之?”
“......”云螭似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开了开口却又闭了。
“走了,三位亦无需远送,悦女此告辞,那琴与我同名亦是悦女,若是姑娘喜欢,改个名儿亦可!”悦女转身走出几步后,又回过头来,拿着问我要去的帕子,说道,“走了,三位!”这一回她是真的走了,连挥手都没有回头,只是渐行渐远的轻声口今唱,“弦断,音不绝,谱残人心玦,雨绵,风轻摇,凭栏话把痴心道......”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云螭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重复道:“弦断,音不绝,谱残人心玦,雨绵,风轻摇,凭栏话把痴心道......”
苌菁也叹了口气,轻轻的揽住了我和云螭的肩膀,道:“这悦女夫人,简直是在用全部的心和情去口今诵,太,太可悲了,明明是两个有缘人,却终是到了最后都没那份,朱公子,真如那方氏所说的么,哎!”
无法对他俩有所隐瞒,我将之前听到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尽数道了出来。
“原是这般事!”云螭若有所思的说道,“惟儿真是懂事,若方才将这些告之悦女姐姐,怕